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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5 林于思 2016年作 云中君·大司命 镜心

云中君·大司命
拍品信息
LOT号 3505 作品名称 林于思 2016年作 云中君·大司命 镜心
作者 林于思 尺寸 画240×34cm;书法269×34cm 创作年代 2016年作
估价 10,000-20,000 成交价 RMB 80,500
材质 设色纸本 形制 镜心

题识:于思。
印文:林、于思、廿一世纪
引首:云中君大司命。林于思。印文:于思之印、畅神
跋尾:1.浴兰汤兮沐,华采衣兮若英。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览冀州兮有余,横四海兮焉穷。思夫君兮太息,极劳心兮忡忡。
丙申于思写云中君。印文:林、林于思印
2.广开兮天门,纷吾乘兮玄云。令飘风兮先驱,使涷雨兮洒尘。君回翔兮㠯下,逾空桑兮从女。纷总总兮九州岛岛,何寿夭兮在予。高飞兮安翔,乘清气兮御阴阳。吾与君兮齐速,导帝之兮九坑。灵衣兮被被,玉佩兮陆离。壹阴兮壹阳,众莫知兮余所为。折疏麻兮瑶华,将以遗兮离居。老冉冉兮既极,不寖近兮愈疏。乘龙兮辚辚,高驼兮冲天。结桂枝兮延伫,羌愈思兮愁人。愁人兮奈何,愿若今兮无亏。固人命兮有当,孰离合兮可为?
丙申春四月十八日,林于思写大司命于广州小□源。印文:于思之画
林于思的画面看上去以自然为其来源,但若就此粗浅地将之理解为追随自然的结果,便开启了误解的门。“生命在于不动”是他的人生信条,在我看来,并非是对相对静止的生命状态的强调,而纯粹凸显了他以思维“离场”对抗寂静的内在需要。进而大胆揣测,或许被博大、深重的寂静包围,正是他的期待。寂静越是强大,他的思维就越有愿望进行更遥远的出走。他与画面之间,始终隔着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又以形而上的线索将画面与艺术家自身联结,显现于想象之中——想象,是观看者意识驻足的桥。这架由暗喻的氛围虚构的通往画面抑或是艺术家的意识之桥,所提供的绝非单一、明确的指向,而是提示了两个端点之间多向度的可能性。在身份角色的选择层面,单一角色始终不能满足他的想象,他同时是艺术家、观看者、甚至画中主体。在虑及提供给观看者何种视觉体验之时,他深入到观看者内部,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他者”。以置换角色的方式占有世界,重新体验世界的虚无性和遥远性;而这一点也同样出现在他将自身引入画面主体形象的塑造中。他宁愿居于画面之中,宁愿自己是每一个人,他宁愿观看者通往画面的道路是无限的。如同音乐家调试音符、文学家焠炼字句,林于思在画面中随心所欲地编织物、以及各种变幻莫测的物之组合。传统笔墨形态、章法布局所形成的经典范式,并没有程序化地显现于他的画面。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将对传统笔墨的独特理解融入叙述之中。在他看来,作为艺术家没有必要受限于传统范式,也没有必要被限定在特定画科:他调侃学院分科教育,不认为分离山水、人物、花鸟对于艺术创作具有积极有效的作用,在情感统一、气质统一的画面中不应该存在物的障碍,表达的隔阂。在他的眼中,一切的物、一切的语言都没有分别。正如他“巨视”的笔墨幕景之上浮现的主体形象,人物或者动物。两者并无本质分别,前者是情绪的形象,后者是这一形象的变体抑或隐喻。从宇宙、天地的大问题入手,推及人间万象,以一个纳入的姿态将无限浓缩在画面空间中,显现出巨大的时空感,风神顿高。如严羽《沧浪诗话·诗辨》评唐诗所描述的那样:“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言有尽而意无穷。”林于思所造之境,闲寂而诙谐,雄浑而超逸,游于古典的边界。毫无疑问,这个精神世界的背后隐藏着一个严谨的古典式训练,长久以来之于工笔花鸟画的研习热情使得他始终都深受传统文化重力的影响——不仅仅是中国传统文化,他的视觉面向的是整个东方,其中也包括日本画。主体物与氛围、物与物间所形成的节奏感,如同两片水墨之间的留白,对应着一个独特的观察方式和思考方法,从他的作品中被轻松地唤起对日本“间”文化的美学联想。以他的理解,艺术家首先是个手艺人,熟知各种绘画语言如同习武之人精通十八般武艺,新境的创生始终是艺术家与手艺人的分水岭。于是他不自足于“工笔”创作,又自觉地攻下“写意”这个山头。在他近期作品之中不难看到新境的发生:远承汉唐文脉,隐现高古气象、文人趣味,续接傅抱石放逸笔致、纵恣墨法,同时汲取现代日本画的“造境”方式,上世纪末广泛流行的日本卡通漫画、甚至风靡全球的西方商业动画片也为他带来了想象的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