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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5 李松松 2012年作 木马上的妹妹

木马上的妹妹
拍品信息
LOT号 3915 作品名称 李松松 2012年作 木马上的妹妹
作者 李松松 尺寸 210×210cm 创作年代 2012年作
估价 1,600,000-2,600,000 成交价 RMB --
材质 布面油画 形制


展览
2014年 巴塞尔博览会 / 香港
图像重构与迷离笔触
李松松<木马上的妹妹>
迷离笔触与既定溶解
在视觉文化中,图像被视为其中的一个主要对象。而今天图像的标示与往昔的区别,也可以分别在米歇尔和潘诺夫斯基的论述中找到答案。在潘诺夫斯基的时代,图像仅限定为艺术产品,同时带有某种象征与符号功能。但在米歇尔的时代,图像早已扩展为流行文化与大众传媒的产物,图像的价值则更是体现为图像本身的存在。相较于中国当代艺术里图像谱系中隐现的政治性、形态的批判性和阶层的身份性来说,李松松作品探索的可贵之处正在于同时体现了两类图像视系的价值与标识。作为当下最炙手可热的青年艺术家,他从20世纪90年代就在《广场》、《警察》等作品里以图像改造来塑建其个人的当代特质。在他先前关于新闻照片和历史事件的图像重塑中,我们可以看到符号式的象征与情绪唤醒。到了类如2012年的《木马上的妹妹》这种日常经验的介入时,图像的符号功能被对绘画语言的思考所裹挟,图像进而仅仅只作为一种存在,成为语言探索可能性的一个起点。
朦胧式重构
纵观李松松《木马上的妹妹》之作的视觉显现特征,拼图式的几何色块造成的强烈感官冲击力令人联想起德国艺术家马丁•基彭伯格的作品。马丁的作品在对成型事物予以分割与重组,给抽象主义绘画带来了极大地挑战。这种挑战性同时也存在于李松松的作品里,因为他以对媒介的物质属性挥发——厚重却迷离的颜料笔触,瓦解了既定造型的凸显。此外,有别于马丁绘画里特有的现实和政治关怀,李松松的绘画即便是融入了日常经验与个人化记忆,但其意图更多的是聚焦于“图像事件”被朦胧式重构后的视错觉。这就意味着,经由李松松的画面,观者能够进入图像叙事的质点,但在进入的过程中却又因为其媒介物质性的纯粹显现而被隔绝,构成阻碍。阻碍不仅赋予了图像内容阐释的无限可能性,同时,其由此造成的复杂式阅读体验也正可谓构成了李松松在当代绘画潮流中能够脱颖而出的示标所在。
先锋宣言
观念艺术的演绎逻辑
从语意方面来看,“观念”一词,有广义与狭义之分。目前我们所提到的当代艺术家进入创作的某种思想、意图与方法即是狭义的“观念”,它成为了艺术在进入20世纪之后的一种形态。倘若从艺术史的角度来看,观念艺术的生发可直接追溯至杜尚以现成品与艺术品界限的方式构成的对传统绘画概念的挑战说起。从杜尚开始,西方的观念艺术经历了一个从反艺术的观念意识到新观念主义的发展过程。并在这一过程中,由最初的对艺术本质和体制的探讨转向到了对人的生存境遇的关注上来。通常意义上,观念艺术家宣称,艺术的“艺术性”在于艺术家的观念,而并非最终表达,他们甚至颠覆性地认为思想和观念才是定义作品本质的要素。
她构建了一个复杂的、多层次的系统,包含绘画、引言和日常对象,整个空间看起来像是一个独立的世界,是她想象力的幻魅的果实。在展览中,她的身份也成了剧情的一部分:她假装是一个业余画师,流落乡野,周围都是干农活的农民。她从胶鞋底部抽出一个小小的色板和微型画笔,在画了几个几何图形练笔之后,她开始挑战难度更高的作品。这个画家最大的愿望就是给日常生活加点“料”,增添一些“意外”。在典型的农村背景中一个裸女做出撩人的动作,而在乡间,人们每天都在为满足基本的需求努力。出乎我意料的是,从绘画角度我最喜欢的是一副大尺寸的作品,两只交欢的猴子刚刚收到一篮水果和鲜花,庆祝它们的“蜜月”。建宇好像把最不寻常的事物扔进一个圆筒,充分摇晃之后,把它们随机组合,创造出最出人意表的背景。就算是艺术空间墙上的引言都弥漫着微妙的讽刺和揶揄。在另外一幅作品中,慵懒的圣诞老人坐在一张著名设计师设计的椅子上,两腿张开,露着肚皮,像极了不少中国人夏天纳凉的姿势(当然不是最优雅)。展览以荒谬、离奇的方式展示了当代生活中许多矛盾的地方。不过有一些东西在中国这个世界上最难以预测的国家的确是存在的,另外一些则是世界各地的主题的奇怪组合,也差不多是真实的。现在,一个河南农民,不管是驻马店还是商丘的农民,都可以梦想去丹麦旅游,在梦中体验美丽艳俗的落日余晖下的小美人鱼。在一个人脑海中持续数天或一生的环游世界之旅中,他们会从北欧玩到沙漠,再玩到有着标配沙滩和标配棕榈树的梦幻小岛。
建宇一直都被最“流行”和“庸俗”的主题所诱惑和吸引,例如她大量的桂林山水作品。每次她在这个领域进行创作的时候,好像都能证明她能让这些广为人知的风景看起来与众不同,焕然一新。我想这也是她看待生活的方式,回避重复的部分,深化独特的部分,即那些能让最无聊的日常生活增添亮色的小意外。
建宇也不怕挑战传统国画。(在学生时代,建宇对西方艺术史的话题,如马奈的名画,更感兴趣。)她在展览中以有趣的口吻列举了经典苏州园林里最常见的元素:“梅、兰、竹、菊、牡丹、松树”和关系稍微远一些的元素“雾和山”。这些都是“高贵”、“雅致”的主题;大部分国画家都必须掌握这些主题,表现他们高雅的品味和娴熟的技艺,把个性融入自然和生命的精神中。那些没有心存敬畏、不懂个中奥义的人谈都不应该谈这些高深的话题,更不能像建宇这样把它们和“白菜、西瓜、萝卜、茄子”这些家常蔬果放在一个句子里。她作品中无处不在的“艺术鸡”也是异数,躺在牡丹丛中,或从一片荷花中向外望。建宇作品中的鸡和自然状态下的鸡很不一样,虽然在去年的几张作品里我们几乎看不出这种不寻常。这种不稳定性转而由其他人物带出:就像是裸女和卑微的哺乳的女人,象征着时代错乱的、让人遗憾的普世母性。
在最近的一张画作中,我看到一个美丽的舞者在谷场上起舞,旁边一个农民在用传统的弦乐器伴奏,舞者丰腴的胸部裸露在外,已然略显老态。在另外一副作品中,裸体的“艺术女神”也把让人羞赧的身材展示无余,不过她优雅的将脸别了过去,头发精心打理过,和下垂的胸部形成了对比。画中,西葫芦和乐器扔在一起。不过,我觉得这幅画里最有意思的是紫色的背景,非常有活力,让人不禁想要一直盯着看。
——莫妮卡•德玛黛《想象颂 段建宇对绘画的态度》